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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虞:中国文人的乌托邦

来源:上虞门户网  2019-05-29 00:47


上虞:中国文人的乌托邦
 
2005年08月10日12:33 《小康》杂志  
 

  樱子 文/摄

  很少有人会提起上虞这个地方,是因为它远离杭州和宁波。或许更不为人所知的原因是它本来就是一个隐没于世的地方。或者说,它曾是一个隐士出没的地方。

  在上虞最早的年代里,虞舜大帝为了躲避战乱南迁隐居于此。东晋的谢安隐居在上

 
 
 
     
 
 

 
虞的东山,王羲之等世族望门也纷纷暂居此地,一时间名士云集,海内瞩目。

  或许并不是巧合。上个世纪20年代的一群文人骚客,夏尊、朱自清、丰子恺、李叔同等暂居于此。致使这里成了一片中国文人的乌托邦之地。文人们在历史转折的时候选择了乡间的民粹主义和平民精神。

  唐诗之路的缘起

  那是西晋南迁后的一天,天似乎还带着寒意,或者还有点雨。无意仕进的谢安,一路向南,向南,来到会稽上虞县,此刻的他内心澄明,心神安定。上虞,悠悠山林,草木葱茏,其上云兴霞蔚。雨中的曹娥江,到处漂浮着一种淡定从容的气息。谢安决意终老于此,从此与世无争,隐居东山20年。

  现在看来,这似乎是一种与宗教连接的生活方式。而在当时,这是自然而然的。这是中国文人的山水文化情愫使然。

  谢安出身士族,年轻的时候就注意修身养性,喜欢读书习艺,是而才器隽秀。但他却是个不愿做官的人。他在上虞的东山筑庐蛰居后,“高谢人间,啸咏山林”,过着闲适的隐居生活。直到他的好友侍中王坦到东山面请他出山,痛陈社稷危艰,国势衰微,亟需良将谋臣匡扶,谢安才悚忧而起,应召出山。这就是“东山再起”的典故。而淝水大捷的经典,成就了谢安的风流,也成就了东山的盛名。

  风流才子王羲之,在建康(今南京)乌衣巷的粉墙黛瓦、杨柳依依的清净之中成长,跟随着自己的表姑——晋朝时的大书法家卫夫人读书、写字、绘画、作诗,成就了他一生流连山水、沉迷书法,并热衷于佛、道、音乐的生活态度。在父辈相继离世后,他开始抛弃官场的一切,向南行走,定居在会稽山,开始了每日饮酒、作诗、画画的世外生活。

  聚居于会稽的名士,主要活动在永和年间。此时的隐居名士,其荦荦大者,诚如《晋书·王羲之传》所述:“羲之雅好服食养性,不乐在京师,初渡浙江,便有终焉之志。会稽有佳山水,名士多居之,谢安未仕时亦居焉。孙绰、李充、许询、支遁等皆以文义冠世,并筑室东土,与羲之同好。”

  谢安隐居于会稽的东山,许询隐居会稽西山,名僧支遁则住在会稽郡内的剡山。于是乎,这些悠哉悠哉的名士名僧们,出则渔弋山水,入则吟咏属文,挟妓乐优游山林,就是不愿当官。

  偏安一隅的文人们往往会带来文化的兴起。

  永和九年的一次聚会,成就了一篇洋洋洒洒的《兰亭集序》,这也许是王羲之在微醺之时一挥而成,也许是他饱揽了群山万水的轻灵之后的宣泄。无论如何,只有那放浪不羁的人才有着如此着意于笔端的畅意。

  而谢安的书法、尤其行草书的知名度是仅次王羲之的了。宋代词人、书法家姜夔曾说过:《兰亭集序》及右军诸帖第一,谢安石(即谢安)、大令诸帖次之,颜、柳、苏、米,亦后世之可观者。

  年轻的谢安是李白的偶像。他是无限羡慕谢安的。在《游谢氏山亭》中,李白的心情相当愉快:“谢公池塘上,春草飒已生。花枝拂人来,山鸟向我鸣。田家有美酒,落日与之倾。醉罢弄归月,遥欣稚子迎。”

  于是,在一个唐朝的秋天,在荆门的江上,一叶扁舟缓缓向东南驶来,天似乎也还带着寒意。但这位诗人却坐不住了。他来到船头,或捻须沉思,或浅斟低酌,舟子不解地问道:“先生是要到何处去?”诗人爽朗地一笑:“霜落荆门江树空,布帆无恙挂秋风。此行不为鲈 鱼脍,自爱名山入剡中。”这位诗人就是李白。

  上虞,对于这些人来说,似乎是一个永远也解读不透的地方。他们用自己的脚步,自己的诗歌,构成了我们今天所说的浙东的那条唐诗之路。从绍兴鉴湖、溯剡溪至上虞、新昌、嵊州直至天台。在唐一代共有278位诗人游历过今天的唐诗之路。上虞是幸运的,在那个纷乱的年代里,以她厚实的身躯承载着唐朝一流的人群,而且还能换几首很有分量的诗。在“适性”的表象背后,这些悠悠的名士心头始终郁结着一股挥之不去的生命悲感。当政局相对平稳,个人的生死存亡不再系于尔虞我诈的政治角逐,光阴对生命的威胁便开始凸现出来。这是一个无法解开的愁结,这是他们生命“伤情”的底色。或许诗、文、画、字,便是那满溢的愁绪情感。

  其实,上虞此地的文化是有着历史渊源的。回想起上虞早在上古时期,虞舜大帝为了躲避战乱南迁隐居于此,文武百官跟随至此,直到今天,上虞县城还叫百官镇,未曾改变。

  舜帝也好,谢安、王羲之也好,都选择了上虞作为避乱隐居的地方。

  文人的乌托邦

  当历史行进到上个世纪的20年代,在上虞的白马湖畔,又开始聚集了一群文人。这里再次成了他们的乌托邦之地。

  白马湖是钱塘江南岸一个很普通的乡间小湖,在河道纵横、湖泊星罗的宁绍平原上,这样的湖触目皆是。但就是在这个普通的湖畔,上世纪20年代,一大批当时国内负有盛名的学者和名流聚集在这里,白马湖一时英才荟萃。在山青水秀的白马湖畔,一个远离尘嚣的山村里,一大批有志于教育改革、振兴民族精神的饱学硕儒和青年才俊,成就了“南春晖,北南开”的教育业绩。

  听文人们说去白马湖最好是春天,和煦的阳光,或者斜风细雨,都是好的。我却没有赶上春天。只因令人烦躁的夏,才使我适时的想起了僻静的白马湖,使人淡漠于世。

  一个黄昏的午后,在春晖路口下车,跨过无人看守的铁道线,前方的小路窄窄的。那曾是朱自清笔下所描写的煤屑路。1924年,一个“微风飘荡的春日”,24岁的朱自清来到春晖中学任国文课教员。“走向春晖,有一条狭狭的煤屑路。⋯⋯山的容光,被云雾遮了一半,映在湖里,我的右手是个小湖,左手是个大湖。湖有这样大,使我觉得自己小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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